风中有朵云.

Love myself, keep away from SB.

【花怜】震惊!仙乐太子竟对绝境鬼王主动求欢……

  • 这是一个原著向婚后怜穿越到开头(鬼新娘那里)的故事

  • 因为怜怜是婚后来的,所以尽管花花再怎么c天r地邪魅狂狷,或者假装不经意的调戏他敢吗?他好像不敢以及一切的小动作(比如在牛车上被怜怜碰一下就缩回的手),这一切的一切在怜怜眼里都有迹可循,都是那么的……可爱

  • 所以穿越后怜怜就是这样的→唉,这哪,花轿?→唉,那这就是三郎?→三郎要掀我盖头了(紧张.jpg)→三郎怎么跑了……→三郎原来这么早就开始表露心迹了吗?→天呐,三郎好可爱呀→三郎怎么还不跟我告白啊

  • 大概就是这样↑的心路历程

  • 长中篇不一定,因为主要是想看婚后怜×怂花的恋爱,所以剧情线不会很突出,就是走走过场,大部分都会是感情线吧,应就会从原著的鬼新娘那一篇一路到原著结尾

  • 这一章只算是一个记梗,所以后续可能要等(我会尽量的!)

  • 以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谢怜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坐在一个有些晃的地方,谢怜甩了甩头,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片大红,谢怜一把把盖头掀掉,发现自己坐在花轿里。


这是……三郎要与我……成亲嘛?


谢怜不禁红了一张老脸。


“谢怜!”


花轿外的声音见里面吃吃未曾回复,不由抬高了音量。


谢怜掀起花轿上的帘子往外一看,差点叫出声,这分明是南风时模样的风信!


南风见谢怜探出头,松了口气:“一直叫你不答应,赶紧进去,别忘了你是去吸引鬼新郎的。”


谢怜又回到了花轿内,脑子有点乱,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真的是三郎要娶我,不至于上花轿之前都不叫我,而且如果三郎请了风信,那肯定也有慕情,对,慕情!


谢怜又往另一边探头,却发现慕情也是扶摇的模样。


扶摇见谢怜冒冒失失地探出头,翻了个白眼:“太子殿下,麻烦你进去,别等会儿鬼新郎不来了。”


谢怜又回到了花轿内。


现在风信慕情都是南风扶摇的模样,而且他们还一直提到鬼新郎,外面的环境还是阴森森的树林,这莫不是什么时空回溯的阵法?


想到这,谢怜终于认清了自己是真的穿越回去了。


那接下来应该就是三郎来接自己?


这时,花轿停了,谢怜赶紧盖好盖头,就从盖头下看见一只带着银护腕伸进来的手,手指修长,根根骨节分明,饶是谢怜看了那么多年还是忍不住赞叹只是谢怜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看的手写出来的字那么丑


谢怜轻轻将手搭上去,被花城引着下了轿,还是一样的路,经过那阵血雨的时候,谢怜王花城怀里靠了靠,如果是刚才他们还只有手是相触碰的地方,那么现在谢怜是整个人挨上了花城。


谢怜明显感觉到在他挨上的那一瞬间,身后的人僵了僵,伞也稍微歪了一下。


谢怜心中不禁一阵好笑,三郎真可爱啊。


走过那阵路,花城带着谢怜站定,谢怜的视线里又出现了那只手。


三郎要掀盖头了吗?


谢怜记得之前是自己放出了若邪,花城才化蝶让自己没见着的,这次,谢怜按下跃跃欲试的若邪,等着自己和花城的“第一次”见面。


结果令谢怜没想到的是,他明明都已经看见花城的脖子了,结果在盖头掀起来的一瞬间,花城还是化作万千银蝶飞走了。


谢怜只觉得想笑,他伸手接住一只小银蝶,无奈地在心里感叹到,三郎啊……


谢怜默默地将这只小银蝶放到发间,将它和自己的满头金钗玉簪的放一起当个头饰,又稍稍拍了拍它,让它安静些好好跟着自己。


那小银蝶许是得了花城的允许,便就死在谢怜头上专心的当个小发饰了。


谢怜捡起掉在地上的红盖头,走了几步,果然就看见一间破败的明光殿,已经经历过一次的谢怜自然是知道殿内就是那些个新娘的尸体,而这些都是他那便宜表弟和他那便宜表弟的手下宣姬弄的。


谢怜叹了口气,推开殿门,盖上盖头混入那些个新娘当中,腕上的若邪蓄势待发,静静地等着宣姬的到来。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咚咚”的声响——那是宣姬用膝盖跪在地上走路的声音。


瞬间若邪飞出,打中了宣姬,一道黑烟就飘进了树林,谢怜跟着黑烟也除了明光殿,就看见一群村夫模样的小伙子气势汹汹地走来,而另一边南风和扶摇也来了。


谢怜也不太清楚自己上次究竟说了什么,反正现在宣姬肯定是在殿内的新娘堆了,但他依旧吩咐南风扶摇去检查那帮小伙子,就是为了让里面的宣姬放松警惕。


若邪从谢怜腕上滑落,悄无声息的隐入黑暗之中,摸进了殿内。


若邪随着气息,悄无声息的飘到了宣姬的脚后,因为若邪并不是一件“仙器”,相反还是一件类似“邪器”一般的东西,再加上外面谢怜在那闹闹哄哄地说“鬼新郎”在外面的那堆人中,所以宣姬并未曾注意到若邪。


谢怜感应到若邪已经找到宣姬了,低低说了声束缚。


瞬间,殿内的若邪就将宣姬捆上带了出来。


宣姬一时不察,完全想不通是哪里有差错,自己又为什么会被突然绑住。


宣姬被带出来的时候,南风和扶摇以及那一帮子小伙子都惊了。


南风有些懵的问谢怜:“你把新娘绑出来……”干嘛……


后面的话都被咽下去了,因为他们看着宣姬由一位梳妆得当的新娘,慢慢变回原来那副疯癫的模样。


“我操了我操了!谢怜!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这些,”谢怜扶额,只觉得解释好累,不如等小裴将军来了之后让他们自己悟去,“南风,你看着那些人,别让他们乱跑,实在不行就找根绳子捆起来。扶摇,你去通灵阵找灵文,让小裴将军过来一趟,就说他祖宗的旧桃花来找债了。”


被若邪捆着的宣姬听到“裴将军”就疯了。


“裴郎!我的裴郎!”

“你们是不是他派来的?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裴郎!你好狠的心!我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你是铁石做的心吗?!”


谢怜听着只觉得脑瓜子疼,打断宣姬道:“我若是裴将军,有你这样的,我也不愿见你。”


旁边的南风扶摇也听出了个大概,尤其是扶摇,怪不得谢怜让他找灵文通知小裴将军,原来这女鬼是裴茗的烂桃花债。


“你们为什么捆我们!我看你们就是想自己去领那悬赏!”说话的是那群小伙子之中一名叫小彭子的。


“你不要这么说,他们是好心的……”这是那个小莹的声音,但还没说完就被小彭子打断了。


“呸!我看你和那满是绷带的怪物跟他们都是一伙儿的!还在这边装可怜!”


谢怜突然想起上次这小莹姑娘还因为宣姬死在了这里,虽然一切结束之后,这么多年过去了,谢怜早已将当年那股“我要拯救丧生”的傻劲丢了个一干二净,但善心不变,更何况这小莹姑娘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谢怜回头看看唯一没有被南风绑起来的小莹和那个绷带少年,说道:“小莹姑娘,多谢。”


谢怜在心里想着,等裴宿来了带走宣姬之后,就在镇下给他们找一住处,好生安顿,只是那少年脸上的人面疫的痕迹……谢怜不确定谁能消除或者谁又会愿意帮他,但谢怜想到了一个人绝对可以——花城。


三郎啊,想你了。谢怜蹲在地上幽幽地叹着气,摸了摸头上,那小银蝶竟然还在。


“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死了夫君的怨妇脸。”南风实在看不下去了。


有吗?谢怜叹道,不过也差不多了,夫君不认我了。


“没事,”转头又问扶摇道,“小裴将军什么时候到?”


扶摇一翻白眼:“快了。”


谢怜和他们唠起磕来:“我刚刚下花轿的时候,是一个红衣服、银护腕、黑靴子的男人领我走过森林的。”


果然,一下子就吸引了南风扶摇的注意。


“除此之外呢?”南风问道。


“什么‘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征。”扶摇翻了个白眼补充道。


“哦,我没看清他的脸,不过他最后化成银蝶飞走了。”谢怜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样的银蝶?”南风接着问道。


“似银又似水晶,不似活物。不过,瞧着挺漂亮挺可爱的。”


“你碰上血雨探花了。”


说话间,裴宿已经来了,带走了宣姬。


而谢怜他们也下了山,问南风借了点法力,将这些法力全数化作金钱银币,慢慢三大袋子,把南风下了一跳。


扶摇更是翻了个白眼骂他穷疯了。


谢怜只是笑而不语,将这三大袋子中的两袋子给了一名叫“茶博士”的茶馆老板,要求这老板收留小莹和那少年,那茶博士活那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多钱,满口答应下来,另一袋子给了小莹,叫那小莹感动得差点跪下来给谢怜磕头,还好被谢怜拦住了。




回了上天庭之后,谢怜报告了下进度,听了会儿那些个神官讨论讨论花城,只觉得没意思,下了界去实施“自己供自己”的这个想法,找到了那个菩荠观,收拾了一番,照上次那样写了“本观危房,诚求善士,捐款修缮,积累功德。”的牌子放在门口。


谢怜此人长得仙风道骨,去收破烂没收多久便收了满满一麻袋,谢怜看着这一麻袋的破烂有些陌生,毕竟自己跟花城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收过破烂了。


这样想着,看到了一辆牛车,问那牛车的主人是否可以捎上他一程,那车主略一抬头,示意谢怜上来。


谢怜坐上去就发现牛车上已经有了一少年,支起左腿,驾着右腿,枕着小臂悠悠闲闲地躺在稻草上。


这赫然就是他们初遇时谢怜见着的少年模样的花城。


许是谢怜盯得太过露骨了,花城睁开眼看向谢怜,与谢怜看了个对眼。


对视间,谢怜看着少年模样的花城,不由得红了脸,转过头,不再看着花城。


谢怜此刻的内心仿佛隔壁沈清秋附体,万千条弹幕刷刷过。


本来就很尴尬了,毕竟盯着人家看,还被抓包,虽然花城恨不得谢怜眼里只有自己,但这时候对于花城而言,谢怜应当是“不认识”他的。


结果谢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这笑声,直把谢怜听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刚想叫一声“三郎啊”,又想起来自己这时候应该还不知道花城叫啥呢。


憋着一口气,不能吐不能咽的,谢怜整张脸憋得羞红,埋在卷轴里,假意去看卷轴,结果卷轴第一句就写着:

仙乐太子,飞升三次。武神、瘟神、破烂神。


“……”

谢怜只觉得郁闷,安慰自己道:“都一样,都差不多。众生平等,众神平等。”


这时,从他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是吗?”


谢怜忽然记起,就是在这里,当时的自己和这位少年模样的鬼王,讨论了一番血雨探花和仙乐太子,自己好像还为了试探三郎是不是花城还给他看了手相梳了头的。


那少年懒洋洋的声气道:“人们口上自然是爱说众神平等、众生平等了。但如果真是这样,诸天仙神根本就不会存在了。”


谢怜回头,看着那少年慵懒地躺在那里,不由地对着花城莞尔道:“你说的也对。”


结果就看见那少年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谢怜又是对着花城轻轻一笑,三郎这是……害羞了?


谢怜只觉得心情颇好,连带着翻卷轴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但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花城出声,谢怜觉得疑惑,回头一看,没想到那少年还是那副别过头的模样,谢怜心中明了,感情他还在不好意思呢,只怕是自己不开口,他俩永远也别想聊了。


正巧翻到了水师的那一节:

水师无渡。掌水,兼掌财。许多商人的店铺内、家中都会供一尊水师像,保其财运。


谢怜就随口问了句:“既是水神,又为什么会兼掌财运?”


果然,那少年终于肯开口了:“商队行商运货,重头都从水路走,所以上路之前都要去水师庙烧一炷高香,祈求一路平安,允诺回来如何如何。长此以往,水神才渐渐兼掌了财运。”


谢怜第三次回头看看那少年,谢怜笑眯眯地道:“这位朋友,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的。”


那少年依旧是那懒洋洋的语气:“不多。闲。有空瞎看看而已。”


谢怜又开口道:“那你知不知道关于鬼的故事?”


“哪只鬼?”


谢怜又盯着那少年道:“血雨探花,花城。”


那少年这才坐起身来,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他神色戏谑,却莫名有一派无所不知的泰然自若。虽是个少年人的声气,嗓音却比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儿要略为低沉,甚是动听。谢怜正襟危坐于牛车之上,思量片刻,终于想起自己当时问了什么,才道:“血雨探花,这一景听起来仿佛很了不得,这位朋友,你能说说是怎么来的么?”


那少年坐得随意,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整了整箭袖的袖口,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头。只不过是他有一次端了另一只鬼的老巢,漫山下了血雨,走人的时候看到路边一朵花,被血雨打得凄惨,就偏了偏伞,挡了一下。”


谢怜回忆起花城在血雨中偏伞牵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花城就爱这样,心中顿觉好笑。


他又想起那红衣鬼火烧三十三神庙的传说,笑道:“这位花城经常到处打架吗?”

那少年答:“也没有经常,看心情吧。”

谢怜问:“他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那少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谢怜问:“他长什么样?”

这一句问出,那少年抬眼看看他,歪了歪头,站了起来,到谢怜身边,并排坐下,反问道:“你觉得,他应该是什么样子?”


谢怜回忆起记忆中花城的模样,再结合着眼前少年的俊美面庞,不知不觉又羞红了脸,假意咳嗽两声道:“我觉得应当是脸上黑色眼罩,一袭红衣黑靴,身着银饰银链,腰配弯刀厄命,身旁银蝶环绕,俊美异常。”


谢怜又在少年略带玩味的眼神中补充道:“或者是……如你一般的少年郎。”


少年挑挑眉,道:“可能吧。不过他瞎了一只眼。”


谢怜跟花城在一起之后,自然也是知道花城为什么会挖眼练厄命,当时谢怜就觉得心疼,现在听花城这无所谓的语气,心中又是一阵阵酸酸涨涨的、名为“心疼”的情绪涌上心头。


少年见谢怜没答话,又似是自言自语道:“那是他发疯自己挖的。”


“那一定很疼吧,”谢怜看着少年的右眼,在少年略带惊诧的眼神中道,“我听说他是在铜炉山中,自己生生挖去右眼,那时的他一定很疼吧。”


少年没答话,谢怜以为他不会答话了,但过了许久,那少年才轻轻地飘来一句:“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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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申明一下,本文有关原著剧情的地方会比较少或者很快就解决,因为我纯粹是想看他们谈甜甜的恋爱,所以大多都是感情线。


本章写鬼新娘上花轿那的时候,还没跟着原著写,所以会有很多不贴合的地方,不过后面开始就是边看原著边写了,后续也会是尽量贴着原著写的。


本章只是一个记梗,后续还在努力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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